原本被男人这般奸着小穴,孟氏已经羞耻得不行了,这会儿竟然被这俊朗的小年轻奸得失禁了,美妇真是懊恼极了,可又不敢对着这男人发脾气,孟氏只得难受地捂着脸儿不停啜泣,真真是委屈坏了!
方才男人是想好好淫辱她一顿的,可是现下见这美妇人哭得那么凶,方易之一下子也没了主意,只得小心地安慰她,哄着她,又连忙让侍女抬水进来让他俩洗身子。
如今抱着美妇进了浴桶,这娇滴滴又被操软了身子的美妇竟哭个没完,男人更是心虚得不行,忙轻轻抚着她的背,“你,你莫哭”
“大人奴家若是有重罪便杀了奴家或是把奴家关进大牢里吧如今把奴关在这儿奸淫却是如何回事?”越想越羞耻,越想越委屈,孟氏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只颇为无奈地抱怨着,那原本便十分娇艳的脸儿更是红扑扑的,跟涂了浓烈的胭脂一般。
瞧着这美妇人这般,方易之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小心地替她擦拭泪水,可是心里头还是不打算放了她,这般骚浪的美妇,何况又是嫁过两次的,怕没什么贞洁在心中,若是万一再有好的,或是万一她守不住身子,被旁人给强了怎么办?
思及此,男人不由捏着她的脸儿道:“你这骚妇生性淫荡,便是重罪,你若真要下大狱,本官便如你所愿,明日便将你所犯淫行颁布出去,让全城的百姓都晓得你这骚妇犯的过错如何?”
“大人”嘴上说的确实爽快,孟氏却知道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哪里可以让男人这般做,这会儿美妇也忘了哭了,忙拉着男人的手臂不住乞求,“大人您怎么可以这般”
“怎么不能?你一个寡妇,出去同人偷情,又招惹采花贼奸淫,如今还勾引到本官跟前来,你说想下大牢,本官便让你去了,还要如何?”
“我,我奴不敢了只求只求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家呜呜”被男人说得都害怕了,孟氏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不住红着眼眶央求男人放了自己,又咬着手指颇为委屈地道:“大人奴真的知道错了,求大人”
瞧着她这般,男人只不住叹息一声,又揽着她那娇软的身子道:“不是本官不愿意放了你,只是算命的说本官子嗣艰难,三十岁之前万不可近女色,所以本官一直未曾婚育,也未曾纳姬妾如今叫你这淫妇破了戒,往后子嗣更艰难了,你说该如何补偿本官?”
“大人”没想到自己竟犯了这样大的过错,美妇一时都愣住了,只很是无辜地瞧着跟前的男人,“大人,我,我可以做牛做马赎罪,我”
“做牛做马倒也算了,你这小身板,连本官的奸儿都吃不住,还当牛做马”低头瞧着跟前的美妇人,方易之只颇为轻蔑地道,看着她这幅羞怕又娇弱的模样,男人不禁很是兴奋,奸儿又立起来了,只是这会儿再操下去只怕孟氏的小比都要肿了,思及此,男人只站起来,杵着根大鸡巴,几乎贴到孟氏的脸上,好一会儿方易之才不紧不慢地道:“你便先留在这儿伺候本官吧”
说着,男人又将一方手帕递与她,“知道该怎么做吧?还是,你想去大牢里蹲着?”